后的人能救你?他自身都难保了。”齐思奕一拍桌子道。
刘知行吓得身子一哆嗦,跪下道:“是,臣……明白,臣罪该万死!”
“别万死了,说吧,一点点,一条条说清楚,本王或许会饶你一命。”齐思奕道。
“臣……还是写下来吧。”刘知行道:“臣面对天颜,实在是……实在是……有些事情说不出口。”
齐思奕怔住,笑道:“好,就依你,笔墨侍候。”
立冬拿了纸来,春儿在一旁磨墨,顾桑苗与齐思奕走了出去,由着刘知行在屋里写。
两个时辰过去了,那厮还未写完,春儿来报信说,足足写了十页纸了。
顾桑苗便让她将那写好的十页纸先拿来瞧瞧。
春儿依言拿来了,顾桑苗只看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这刘知行的一笔小楷写得极好,就是太文绉绉了,又啰里啰嗦总难入正题,她没耐心看下去。
齐思奕却一目十行地看得飞快,顾桑苗忍不住问:“相公,他写得这么啰嗦,你怎么看得下去?”
“平素的折子比他这个写得还要啰嗦,我习惯了。”
顾桑苗深表同情:“相公,你的工作真辛苦。”
“无事,男人要养家糊口,受点苦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