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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桑苗皱了皱眉头,跟上前去。
“相公……”
他没理她。
只是脚步更快地上了另一辆马车。
这人很少生气,尤其是生她的气,莫非知道许尚武的事?
可那又如何?她并未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于是心里也有了气,正打算回身还是坐自己原先坐的那辆马车,腰身一紧,就被拖进了马车,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被紧紧抱在怀里,她能听到他胸膛里如擂鼓般的心跳,还有他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方才明明看他一点也不紧张,很淡定自如的样子啊。
“相公……”她知道,他在害怕!她也终于升起一丝愧疚,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带着儿子出去了。”好半晌,摄政王殿下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顾桑苗道:“嗯,以后要出门,都只跟你一道。”
“你喝酒了!”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嗯,喝了一杯,许尚武带来的酒,今生也许只这一回。”顾桑苗道。
“贼心不死!”某人咬牙骂道:“以后不许喝,你又没酒量,学人家喝什么酒。”
“嗯,知道了,不过,你酿的葡萄酒还是可以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