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止会留下丑陋的疤,估计对腿也会有影响。
她悄悄打开APP,买了纱布酒精药膏,然后轻轻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裤子,有点黏,看样子得用剪刀剪烂才行。
她正要收手,手腕却被梅长瑾抓住了,他侧过头来看她,没有说话。
顾晚柠只能解释道:“你的伤口崩裂了,我重新给你包扎。”
“我可以自己来。”说着他就坐直了身体,想要自己动手。
顾晚柠将他的手打开,“你还是赶紧休息一下吧,我现在热度还没完全退下去,你是主力,我来给你换药,你闭眼休息一会儿。”
梅长瑾见她坚持,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外面的光线更亮堂了,洒落进来也能照亮视线所及的地方。
她用小剪刀将梅长瑾的裤腿剪烂,他的伤口在大腿中部,经过这么一折腾,一片的血肉模糊。
但已经结痂,血液染得到处都是。
这样子竟然还抱着她跑了那么远,而她竟然也没看出来。
她抿了抿嘴,用医用棉花沾了酒精轻轻擦拭,将周围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
梅长瑾闭着眼睛,确实想睡,但和刚刚不一样,刚刚困了,闭上眼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