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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诊过脉之后,低声询问,“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楚兰泽想了想,“她怕冷,声音哑。”
大夫点头,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应该是受了风寒着凉了,不要紧,开两副药发发汗就好。”
楚兰泽冲旁边的坤一递了个颜色,坤一立马带着大夫离开去抓药。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顾晚柠却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她梦到了前世的自己。
做任务的时候,钻过丛林,爬过雪山。生过病,受过伤。
有一次为了拿到一些关键的资料,她伪装成了新入职的秘书,足足待了三个月,取得了任务目标的信任,去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那人也很厉害,她最后任务完成了,也差点丢掉半条命。
受了枪伤不能去医院,只能在偏远的地区躲避,足足躲了几个月。那几个月她都快成野人了。
最深刻的感受就是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没有麻药,用刀直接割开取子弹,那种刻骨之痛咬咬牙也撑过来了。
可是她永远忘不了,躲在山洞口望着头顶的月亮,那一瞬间,孤独和寂寞排山倒海朝她席卷而来。
原来她也是渴望温暖和港湾的,但也只是那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