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针,如果对方还让你们往更加隐秘的地方下针,恶心你们,那又该如何。”
“这一局我们输了,下一局搬回来即可!切勿被人所恶心!”冯靖国老先生紧接着道。
“两位老兄说得对,女娃子,这局我们认识好了,继续下一局吧。用这种恶心的行为赢了,也胜之不武,无需在意。”马老医生捋了捋胡子,慈眉善目道。
“说得对,用这种恶心的行为,赢了又能怎么样?”听到三位老人的话,看台上的观众顿时大喝了起来。
对这金先生一行人咒骂和鄙夷的声音那是此起彼伏。
听不懂中文的棒子国人还好,听得懂的人就好比如舞台上的金先生,脸阴沉的都能够滴出水来,甚是吓人。
“从医者应该很清楚,病人是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不分贫穷与富贵的,如果连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到,那为何还要从医。”金先生冷笑一声,随后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同时还不忘看来主持人一眼,意思很明显,催促主持人宣布第二场鄙视的结果。
主持人无奈,只能宣布棒子国第二场比赛获胜。不过获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迎来了全场的嘘声,场面一度尴尬。
“第三局比赛是对一名患者进行诊断,这名患者是有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