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的合伙人撤资的撤资,停工的停工,我们张家现在就是一潭死水啊!发哥,您快点想想办法,再晚我们张家就真的完了!”
张顺祥脸上满是沟壑,表情严峻,其他人也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而除了张顺祥,其他人都是晚辈,都不敢胡乱说话。
张顺发躺在太师椅上,一片淡然的神情,目光在张顺祥等人的脸上扫了过,焦灼,生气,埋怨,担忧,充斥在那些人的脸上。
“我们偌大个张家,怎么只来了你们这些人,其他人呢?”
平时开家族会议,别说整个屋,整个院子都不够。
而以这些人的尿性,发生这么大事儿,他们肯定坐不住,一定会来找自己告张琳的状。
而现在来的这些张家人,只是把客厅站满了,连五分之一都不到,这不是那些人的风格。
谁都没想到张顺发会问这个问题,知道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儿,更是让张顺发愤怒的事儿,都垂下头,谁都不敢言语。
“发哥,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该怎么解决张家面临的危机,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张顺祥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满脸的焦灼。
“我问你那些人怎么没来告状?”张顺发问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