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陈静安对吴辰说:“小友,请,别辜负了他们的一番美意!”
吴辰和陈静安来到了酒宴上,白袍道人,青衣道人,上百名灵虚宫的弟子,都到齐了。
宫殿里响起了悦耳的丝竹声音,接待贵客一样。
“宫主,前辈,请!”白袍道士,青衣道士迎面迎来,毕恭毕敬,把他们两个让到了主座位。
“参见宫主,参见吴前辈!”灵虚宫的弟子们想朝见帝王一般,齐声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都坐下吃饭吧。”吴辰笑呵呵的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应该坐的位置,陈静安,吴辰,白袍道士,青袍道士四个人一席,在大殿的最上首。下面是灵虚宫的各种管事,长老的关门弟子。记名弟子,在外面一层,最外面的是外门弟子。还有一些连外门弟子都不如的,只能烧火做饭看守山门。
“吴前辈,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这杯酒,我向您赔罪!”
白袍道士一把胡子,论年纪做吴辰的爷爷都够岁数,此时却跟犯错的学生似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
吴辰看着白袍道士,说道。
“吴前辈,我也向您赔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