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打量了吴辰一番,吴辰也在打量老人。
“年轻人,站在你面前的老人是练凤山市市长见了都得尊称一声柳老的人,你还不下来拜见柳老?”马腾霄提醒吴辰,毋庸置疑的语气。
吴辰没听到似的,只把柳老当作了普通的老人,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不是这位马董事长找我,而是您找我,对吗?”
“年轻人,你放肆!”马腾霄脸色一横,吴辰用什么语气对他都无所谓,但对柳老还是一副漫不经心不知道你是谁的态度,他就怒了。
老人的身份地位,别说吴辰,就是市长敢对其不敬也够吃一壶的。
柳老一摆手,意思是不要紧。
至少几十年,最近二十多年吧,在凤山,很久没有人敢直视自己的目光了,更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看自己。
他从吴辰眼里看到了无畏,和真正有本事的人才有的从容,似乎他这个身份的人在这个年轻人眼里不足为奇,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对吴辰越发的好奇。
他像个老爷爷似的,慈眉善目,笑呵呵的对吴辰说:“你猜的没错,的确是我让人来请你的。”
吴辰好奇的问:“请我做什么?”
柳老说:“请你去给我孙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