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盯着他的脸,不会发现这种变化。
“吴先生,我是在和你谈与你生命相关的正事儿,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柳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吴辰盯着柳华青,分析道:“我两个小时前刚从你儿子那里出来,说明早就知道你儿子长期昏迷不是意外,你看到了我开的药方就笃定我能救你儿子,说明你知道配方的确是解药,而知道解药的人,只有下药的人!你担心我救了你儿子,你儿子会遭遇更多的危险,所以就希望我不插手这件事。”
吴辰笑眯眯的问柳华青:“刘先生,我说的对吗?”
“如果不知道您是医生,我还以为你是作家。”
柳华青面不改色,十分认真的说:“”我的确知道我儿子不是意外,我来找你也并不是担心你的安慰,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要保护儿子而已。至于你能不能治好我儿子,我不知道,我也不报希望。但我可以确定,只要你插手,有危险的不单单是你,所以我希望你做一个聪明人。”
吴辰嘴角带着淡淡的不屑,虽然柳华青极力掩饰,他还是看到了柳华青言底深处的一种被识破时的吃惊,他说:“我先拿了柳老爷子的诊金,又对他做出了承诺,受人之托忠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