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教过“厉害”,这时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
    但是唐秋白来不及想其它的,只是担心景舒云醉酒会难受。
    “还好吗?”唐秋白低声问。
    “嗯。”
    对方的声音很轻,唐秋白侧头看她的脸,离得近了才发现已经三十四岁的她,皮肤却依然保养的很好,像是一尊精致的白瓷瓶,光滑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
    唐秋白时常忘记她们有年龄差,或许也是根本没放在眼里,性别都能接受何况是无关紧要的年龄差呢。
    眼前的人伸手抚着额头,眉尖微蹙,紧闭着双眼。
    “家里的地址给我。”唐秋白说。
    “锦城。”景舒云薄唇微动,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好。”
    回去的路上,唐秋白无数次的想踩油门,但刚提起来的速度又担心坐在后座的人会不舒服,最后还是忍住踩油门的脚。
    唐秋白开进小区时,人看着脸生,保安不让进,后来唐秋白落下后座的窗玻璃,保安看见后座的景舒云又立马笑着和她问好,放行。
    开到最里面时,唐秋白才看见保安说的门牌号,她停下车回头再看向靠着软垫的人,依然闭着双眼,格外的安静,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