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火,唐秋白拉开后面的车门,车里顶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景舒云身上,像是初升的太阳,融化冰川,使她整个人变得柔和起来,不再似她平时那样的冷。
唐秋白看的一怔,而后唇角不经意间又浅浅的笑,她屈身半蹲下来轻声叫了叫景舒云的名字,却没有回应。
唐秋白又有些不忍心把她叫醒,平整的眉尖告诉她,睡梦里的景舒云没有任何不适。
唐秋白起身走到车库旁边的大门又敲了敲门,依然没有人应,想来这里是景舒云一个人住。
思索之下,唐秋白拿着钥匙串,挨个挨个的试门锁,在第三把钥匙时成功打开门,她进门打开玄关和客厅处的灯。
映入唐秋白眼睛的是宽敞的大厅,整体风格带着些日式,家具却又是简约风格的,来不及细看,转身她又出了门,回到车边。
景舒云的睡姿如她本人一样安静,只是仰着头,将整个身体交给车座的后靠背,也不斜也不躺,就那么正正的坐着,一只手搭在大腿上,一只手摊开式的滑落在软垫上,隐隐约约的带着一本正经的老干部风格。
唐秋白忽然笑了笑,俯身将后座上熟睡的人打横抱起来,或许也是因为本尊睡着了,这次唐秋白的手很稳,没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