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坐过山车一般的跌宕起伏。
唐秋白又问道:“静婉姐你刚刚说的,除了什么?”
“除了,她过于的独立以致于到现在也只有我一个朋友。” 话音刚落,齐静婉想起什么的抬了抬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又补充道:“哦不对,现在还有你,只有我们两个朋友。”
“我?”
“是啊,你敢说你们不是?” 齐静婉快速侧头看了眼唐秋白。
“我觉得是,就是不知道老板怎么认为。” 唐秋白沉吟着说。
“她和你是统一的认识,可能也是她性子比较冷,就算是了,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作为她多年的朋友,我能看出来,她是拿你当朋友的。” 齐静婉说的肯定,话语间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唐秋白侧头看她,不经意间唇角的弧度上弯。
“那她是从小性格就是这样的吗?” 唐秋白想了想又问,问出口才反应过来,一遇见景舒云的有关事情,她就变成了活体的十万个为什么,对什么都好奇,只要是关于她。
齐静婉微抬着右手,食指向上,轻轻的左右摇晃,唇瓣的红色却格外显眼,“那就猜错了哦,舒云小时候性格比较内向,虽然话少,但是你感受不到她的冷,反而有点像传说中老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