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云刚走进仪器室就听见唐秋白难得的自言自语。
“它,喝了不给我吐出来!” 或许是看见来的人是景舒云,唐秋白轻微的放松,侧着身伸手指着转了个圈的进样器,语气莫名的委屈。
一波三折,可能就是这样的,前一步顺利了,后一步就出问题。
景舒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看她身后的仪器,又轻声的询问:“能修么,唐工程师?”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从容不迫,一种魔力,“唐工程师” 这个称呼,传进唐秋白的耳朵里,只是刹那间便化为一剂有力的强心剂。
“我试试。” 唐秋白说。
她点点头,收回手,唐秋白的眼睛顺着她缓缓垂下的手看去,又抬眼,“那你要帮我吗?”
“这次不让我早点走了?” 她反问道。
“我思考了下,” 唐秋白沉吟着,“两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哦。” 景舒云冷漠的一声应,转身欲走,唐秋白一步上前,拦住她,笑着说:“我开玩笑的,我是说咱俩加起来好歹也十岁了,难道斗不过这个一岁的机器吗。”
景舒云扫唐秋白一眼没说话,越过她向外走,唐秋白跟在后面问:“真走啊?”
直到唐秋白看见景舒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