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唐秋白眼疾手快的一手捞了上来,避免了它的沾水。
“谢谢。” 景舒云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扬了扬唇,“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好。”
回去的路上,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车窗外是噼里啪啦越下越大的雨,道路旁堆积的水淹没到行人的脚踝。
为了避免唐秋白淋雨,景舒云直接把车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送到楼下。
车顶的昏黄灯光照在俩人的身上,唐秋白侧头看她,“老板谢谢你,那我走了?”
“嗯,去吧。”
唐秋白点点头去拉车门,一脚踩着地忽然想起什么,片刻的迟疑后还是回头看着景舒云。
“怎么了?” 她问。
“晚安,路上注意安全。” 唐秋白轻声的说。
“晚安。”
景舒云看着唐秋白渐渐离开的身影,在一个拐角处消失,过了很久,她也没有收回视线。
微弱的亮在黑暗里恍惚间被放大。
深夜,唐秋白坐在小桌子前,亮着小台灯,她从抽屉里靠外的位置,拿出一个黑色烫金手工盒。
她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正面的烫金字母。
片刻,打开后,里面放着的是之前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