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得更加纤细了起来,也愈加的脆弱,看进唐秋白的眼睛里,像是一根随时会被风卷断的柳枝。
同样,唐秋白也害怕,这株柳枝会被风带的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只是这样一想,唐秋白鼻尖的空气都稀薄了许多,她紧咬着牙,胸脯上下起伏着。
唐秋白握住的手似有松动,手指轻轻的想要往外抽,想要去摸一摸,现在还在眼前的她。
连带着,白天被景舒云握住的掌心都开始变得灼热滚烫,血液像是岩浆一般流至全身,有力的心脏也变得炽热。
理智唤起唐秋白的意识,大拇指硬生生的把松动的手指又压了回去。
紧握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的颤抖。
景舒云微微的怔了怔,她看不清唐秋白的脸色,但是注意到了她紧绷的身体,死死紧握住的手,甚至是扣在最外面的大拇指还泛着白,景舒云的视线没来由的多停留了几秒。
风吹散景舒云的碎发,也遮掩不住,她此刻看向唐秋白带着些热度的眼神。
街灯照亮的不仅仅是景舒云的影子,还有唐秋白的。
景舒云的余光有意无意的瞥着,身侧的两道黑影之间,只相差那么一丝丝的距离。
一步,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