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固,这会儿宋时月自不量力一般的自荐,一下子唤醒了宁初阳之前对于念冰的印象。让她真是深深地后悔引出了房间的话题,更是懊悔没能第一时间捂住宋时月的嘴。
宁初阳再累也清楚,自己要住进宋时月那儿,可以说是卖个可怜逃脱住窝棚的命运。虽然有些耍赖和滑头,但是也只是如此了。可宋时月想要住进于念冰那儿……可就全然不同。毕竟宋时月可是对于念冰表白过的人啊。上次的蹭热搜应该被黑得很辛苦了吧,这次开口说要蹭睡,于念冰的那些粉,还不得包船来打她啊!
可是,话到此处,要怎么打圆场呢?
宁初阳有限的脑容量不允许她做出这么智能的运算,她只能弱弱地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拉回突然脱缰的宋时月。
只是,这只手还没搭上宋时月的衣角,宁初阳就听到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可以。”
之前宋时月语出惊人,引得大家看向她的动作迅速得有些过头,这会儿脖颈还没缓过来呢,又被另一道意外给吸引了去。
轻快的脖颈各有各的松快,僵硬的脖颈却是相似的迟钝。
无声的木偶剧般,似乎能脑补出缓慢切换注视目标时脖颈间的吱嘎作响。
除了两个当事人,在场者无一不惊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