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滋滋作响的一顿美味。
此处不得不夸一下恒温箱,脑花相当新鲜,稍作调味便半点不腥,入口即化的绵软实在让人享受。
除了不敢吃,把自己的那份推给了宋时月的于念冰,其他几个人都吃得连连砸舌,差点忍不住把石板的那些沟壑里的也刮刮干净。
“真好吃!就是感觉少了点蒜,脑花还是要加点蒜更香。”舔完盘子里最后一口脑花的关勇毅有些感慨。
若是羊队有幸听到此句,怕是会忍不住高兴地笑出声来。毕竟这也算他这失败的一天里,唯一成功的一件事了。只可惜,他听不到,这也是注定失败的一天。
被宋时月片得极薄又腌制过的牛舌也极受欢迎,配着捞起的牛汤,一口肉一口汤,很快就把大家给吃撑了。无论是食材,还是现在吃饭的氛围,都足够的新鲜,便是宋时月烹饪技艺其实一般,也生生让他们品尝到的味道拔了两个档次,一时竟是沉浸在牛肉的宴席里,吃喝得连头都没时间抬一下。
因着记得于念冰让饼时的话,宋时月也不管那是为了让饼的借口还是于念冰真实的想法,在给她打汤时是留着神地搅了又搅,铲了又铲,生生地把牛头上的肉铲出了不少。
于念冰去接碗时,第一次差点没接住,待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