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宋时月与河之间那看起来是连绵的石栏杆,但是就到人膝盖,可不就是小栏杆么!
“诶诶,没事的,还能走个两步才到栏杆,翻过栏杆才是河呢。”宋时月看着于念冰又开始抿嘴生气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还蛮可爱,忍不住地边说着边往左边跨了两步,逗逗于念冰。
于是,果然有人气炸了。
“回来了回来了,我走你后面。”黑暗中没人无聊到拿手电筒照脸,不过宋时月的好眼力没错过于念冰一下子要红的眼圈,自知玩脱,赶紧认怂。
果然,待宋时月老实走到于念冰后面,右手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才被于念冰松开。
走前后,就不方便牵手了。
这么危险的地方,皮什么皮!
便是重重地捏了宋时月一下,于念冰也没解气,任由宋时月在后头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地下河的话,就是没理她。
只是很快,宋时月不说话了,于念冰又觉得有点不舒服。
忍不住地有些犹豫,刚才是不是对宋时月太冷漠了……
就在于念冰纠结之际,前面又是一处豁然开朗的大洞,与豁然开朗同至的,是一股比较奇怪的,不太好闻的味道。
众人神色一凛,队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