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芊芊否定的态度,很坚决。
然而,已经撸起袖子准备砍树的宋时月却对这样的否定不大在意,只是笑着回头看了冯芊芊一眼,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不同意啊?不同意又能怎样呢?你起来打我呀。”
说完那句话,宋时月就开始了一下午的基建大业。
纵是冯芊芊知道宋时月是故意拿话来噎自己,也真的是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偏生宋时月的工程一起,那准备只身追猪到天涯的决心就都在这复杂的建造和计算里了。着实看得人无法再说出拒绝这份心意的话来。
被堵了好一会儿的冯芊芊,再缓过神来,也只能愧疚又感激地,帮着搓绳子了。
能活着,谁想死呢……
人活着,其实很难。尤其是在遇到两难的选择时,就更是一种煎熬。
这两日昏睡时间越来越长的冯芊芊,伤已拖无可拖,这一点没有人比每日数次烧水晾温给冯芊芊清理伤口的宁初阳更清楚。
如果可以选择,宁初阳也愿意去冒险。
只可惜,她没有去冒险的资格。
所以宁初阳能做的,也只是在看出冯芊芊的难过后,对她说些说些“等得了药材,就会没事了,回头我们都出去了,总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