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超过了宁初阳,很快就到了宋时月刚才闷下水处的河岸边,二话不说就往水下走。
不比宁初阳连声不停的呼喊,于念冰只在下水时说了一句话。
“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抓你上来。”
明明应该是个疑问句,于念冰却是冷着脸,说成了陈述句。
话音还未落,离宋时月闷下水处没几步的地方,一个湿乎乎的脑袋钻出了河面。
“我……就……洗洗……”宋时月搓了搓自己还带着些泥的头发,满脸似是有些无辜的样子。
至于是不是无辜,那就是另一说了。
“我不管你今天是在做什么,但是绝对不能用自己的安全来玩。”于念冰站在已经没了大半小腿的地方,面色简直是能把整条河给冻上的那种冷,“你知道河里每年溺水的大多数,是什么人吗?是会游泳的人,是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人!”
说罢,于念冰也不等河里的宋时月是何反应,只自己蹬蹬蹬地上了岸,头也不回地往她们原本上岸的地方去了。
几步开外,还站在河岸上的宁初阳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语重心长:“大佬啊,不要搞事情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我也不傻,你今天这一出出的,肯定有你的想法。但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