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知道了。”
她陈述道。
儿媳不改神色,却并不回答她的那句话,只是道:“婆婆,请您尊重下厌厌自己的想法。”
她冷目:“她从生下来开始,便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完这一生。”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去,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自己的儿媳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谈论起过有关于林厌的身世。
那次之后,她仍旧按着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林厌,也不是没有想过那样对林厌是否公平,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不起过养子和儿媳们。
但那个时候的她内忧外患,实在无暇顾及太多的事,她以为人这一生那般漫长,总会有时间和机会去弥补一些人一些事的,却不曾想到意外会来的那样的快。
林长业夫妇的意外死亡将她与林厌推到了绝对的对立面。
她仍旧记得那个时候才18岁的林厌,跪在她英年早逝的养子与儿媳的墓碑前时那瘦弱的脊背,她就站在那,看着林厌跪在湿淋淋的草地上。
过了很久,她撑着黑伞,走到林厌的跟前,道:“起来吧。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林厌跪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张青涩的脸上是麻木与空洞,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