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感觉,好像她口中所说的那些人想她死,于她而言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不是圈子里面的人,是其他的人。”林厌道。
彭丹有个好处便是不懂就问,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林厌有什么能耐能遭到有人对她痛下杀手的,“比方说是哪些人?”
林厌说那话跟没说一样,听完彭丹的问话之后,她回答道,“想我死的人。”
彭丹:“……”
你这不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但这个人是林厌,是她等凡夫俗子,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林大佬,就是再借彭丹108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林厌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于是她只能唯唯诺诺地坐在沙发上点头。
大概在沙发上坐了10多分钟,林厌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便响了,她接通了电话:“喂?”
“……”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林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车牌号呢?没有拍到吗?”
“……”
“去国安大学,找技术部的刘主任,她应该有办法可以识别。”林厌对电话里的人交代了些什么之后便挂上了电话。
彭丹坐在沙发上看她打完了电话,心里的好奇心就跟猫抓了似的,实在是心痒痒,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