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回来,这位女保镖心有余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男人的极力劝说:“相信我,我是个相师,你们现在回去肯定会有生命危险,必死无疑……”
“难道他真的看出我们有危险,是为了不让我们回去送死才这么做的?”女保镖越来越相信这种可能,不过话说回来,自家小姐被人这么非礼,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再看看自家睡得跟猪似的小姐,女保镖只能是长长地叹息一声:“唉——”
周晓飞在房间里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他才心满意足地伸着懒腰起床了。
洗漱完毕,周晓飞走出房间,看到有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以及昨晚那个女保镖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你是周晓飞先生吧?你好,我是丁逸森,这个是拙荆。”这对夫妇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女儿。”
“呵呵,不客气。”周晓飞笑道,“你们不怪我手段过激就行了,我不是刻意想要占你们女儿的便宜,要怪就怪那个女保镖不相信我。”
女保镖恨恨地瞪了周晓飞一眼,占了便宜还把锅推到自己头上,这个男人要脸不?
当然,她也只能话在心里骂周晓飞两句,自家老爷和太太现在是把周晓飞当成神一样,自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