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奥斯卡忍不住问了一句。
“勉强算是吧。”周晓飞点了点头,“不过我的医术比起被冤枉的花翔宇大夫就差多了,呵呵。”
奥斯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哼道:“你是不是想用替我看肾病来换取重新验尸的机会?你就那么确定,你能治好我的肾病?”
“你的肾现在没病,因为最好的机器都没检查出来。”周晓飞道,“只不过,你的肾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快要死了而已。”
被周晓飞这么一形容,奥斯卡的脸抽搐得更厉害了:“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年轻的时候腰肾部位受过伤害。大概是年轻力壮,当时你只是觉得轻微的疼痛,并不在意,很快就忘了。直到三十岁之后,你的肾才开始慢慢反应出症状。先是三个月痛一次,接着是两个月痛一次,一直到现在的十天痛一次,对吗?”
周晓飞这番结论彻底让奥斯卡失去了他的高傲,此时的他和一个普通的求生病人没什么区别,眼神之中充满了求生的欲念:“你有办法帮我治好吗?”
“华夏人粗鄙,贪婪,不团结,唯利是图,不择手段,自大,爱装逼,你很不喜欢华夏人,干嘛还要找华夏人替你治病?”
周晓飞说得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