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社会的不入流之辈，在自己这么一个高贵的上层社会成员面前，必须得低声下气才行。
所以，顿时感觉受到了侮辱，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其实，她虽然有点钱，但是根本就算不上是上层社会之人。
只是她和福海四大集团之一的马氏集团有一丁点不算靠谱的亲戚关系，所以就把自己当成了马家中人而已。
不过，就算是马氏集团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马氏集团虽然也属于四大集团之一，但是只排在未尾，与排在前面的宋氏集团相比，只是不入流的东东。
只有像马春芳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把马家当成大靠山。
站在一边的李梦琪看到母亲生气了，不由得有点担心起季鸣来。
但是她却不敢开口相帮，只是希望季鸣能赶紧向母亲道歉。
她向季鸣使了一个眼色。
季鸣不理会李梦琪的提醒，看了马春芳一眼，冷笑道：“我确实不是东西，因为我是人，只要那种有几分臭钱，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的货色才是东西。”
马春芳还是有点脑子的，很快就听出季鸣在拐着弯子骂自己自以为是，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