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好险,差点就要成为血兔的晚餐了。”
他用力将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张着血盆大口露着白森森利牙的兔头给扔掉了。
“小子,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魔玉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季鸣心叫郁闷:“这阿姨简直比狗皮膏药还要难缠啊,怎么也摆脱不了。”
他站起身往前瞧去,但见魔玉站在十步外。
季鸣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沸腾的气血,脸上堆起了友好的笑容:“魔玉阿姨,才刚分开,你就忍不住追上来,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喜欢我啊。”
魔玉对于季鸣的调戏没有什么反应。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赞赏之色,说实话,她有那么一点欣赏季鸣了。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一个充满野性永不屈服的男人,无论处于多危险的境地,他都没有一点惧意,好像永远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
她慢慢走近季鸣,冷哼道:“有本事再逃看看。”
季鸣耸耸肩道:“不逃了,难得有一个大美女追我追得这么紧,再逃的话,就显得我季鸣不会做人了。”
季鸣不是不想逃,而是现在重伤在身,没有能力逃,所以只好当一回识时务的俊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