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一件多余的浴袍都没有。
无奈下,我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
我抱着身子垫着脚朝大厅走去:“凌先生,我可以像您借一件衣服穿吗?”
凌弈寒并没有回应我,我心里有几分不安,又喊了几声凌先生,但还是没有人回应。
走到大厅时,我才发现白色布妮的沙发上,已经不见凌弈寒穿着黑色浴袍略显消瘦的背影了。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旬,春风和煦,但我身上的衣服实在是湿冷的厉害,我踌躇了一会,决定去找凌弈寒。
我走上了二层楼的楼梯,在转角的时候,听到打电话的声音:“是吗,怀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