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按着铃铛按着急促:“麻烦让开一下!”
冰野见状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那处移去:“小心!”
他的手臂精瘦,但却极为有力。
我猜想,这衬衣里包裹着一定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的手臂。
那小男孩骑车过去不足二十秒,很快就又另一个小女孩骑着车过来,小女孩嘴里骂着:“哼,又跑,你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冰野就这么揽着我,在确定不会又突然窜出来的快车后,他才放开我。
我耸了耸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是对任何人,你都这么绅士吗?”
冰野笑而不答。
在这不足五百米的距离,我与冰野竟然足足走了三十多分钟。
一路上我们聊得竟然全是人活在世界上,有意义或者无意义的事情。
比如,我说,人若是感觉活的艰难,那就应该死去。
冰野亦是点头说,人死了,以另一种形态生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在到达米楠餐厅的时候,我问冰野,他愿不愿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