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坚守的底线让他终究是没能进入我的身体。
可在床上欢愉了一时之后呢?
我会不会彻底的忘记自己的使命,如同粘皮糖一样粘着他?
说真的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凌弈寒就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或许是我还在睡觉的缘故,他起床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我天性敏感,还是被穿衣服的声音给弄醒。
凌弈寒是背对着我的,我看到在他骨脊椎不足一公分的位置有着两条的疤痕,疤痕痕迹并不算明显,显然已经是经过时间的洗礼才变得如此淡。
之前就听人说过,说凌弈寒从小就开始混,他做事狠辣果决,能直接弄死的,都不会留一点点祸患的尾巴。
当时听到这种消息的时,我只觉得凌弈寒是个魔鬼,可是现在我看到他的疤痕,却开始有点心疼。
身居高处,凌弈寒如果不对别人狠毒,那么,别人就会对他狠毒。
情不自禁的,我朝着拿出伤疤伸出手去,可这时候凌弈寒已经起身离去。
他走的很果断,连回头都没有。
所以,他没有看到我伸出的手。
我低下头,有些贪婪的嗅着被子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