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不急着走了。
我双手抱胸半靠在病房门外,就这么看着他。
凌弈寒看那些文件报表看的很仔细,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莫名的给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味道。
他若是不用眼神看我,也不用那么冰冷的声音与我说话,我想,我绝对会认为他是个斯文禽兽。
我保持着一个姿势看凌弈寒看了许久,我以为这样凌弈寒会能够发现,但失望的是,我都觉得自己占的酸麻了,凌弈寒还是和之前一样,挺直着背脊。
“我真的走了。”我一阵无奈。
凌弈寒终于才回了过头,他脸上带着笑:“刚才一直那么站着不累吗?”
“累。”
“既然累,那你还那么站着?”
“我想让你注意到我。”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言语里,不自觉的已经包含着几分委屈。
凌弈寒摸了摸鼻尖:“现在我已经注意到你了。”
“你注意晚了。”说完这话,我便怒气冲冲的往病房外走去。
在门口,迎面我就看到张皆。
张皆是凌弈寒的助理,凌弈寒在医院,张皆作为他的助理,应该是在公司有的他忙的。
但他现在却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