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短枪,那黑黝黝的枪口对准我们两个,面色狰狞的喊了句:“赶紧下车到地方了!”
凌弈寒起身将我护在怀中,跟在黑人身后往里走,脚步悠闲自在不紧不慢,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这般镇定自若,更让我多了几分好奇心。
其实在这样的地方,凌弈寒在这里的势力并不多,而从这些保镖的人数和质量看来,绑架我们的人似乎并不是什么三流货色。
跟着他们进了一个像是仓库一样的地方,我抬头见看到那些斑斑驳驳已经生锈的钢管,心头的那一丝不安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在仓库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那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个人,双脚放在桌子上面,斜斜的靠在一张椅子里,脸上带着些玩味的神色。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人,头发披散着,手里面端着一杯茶。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这人分明就是在故意虐待那个女人,在这样的天气里面,虽然说不上寒冷,可是光着身子在夜里站一宿怕是也会晕死过去。
黑衣人压着我们到了桌子的这头,刚刚好可以看到那人的鞋底板。
坐在那里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鹰钩鼻,络腮胡子,红着眼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