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疑鬼了。”
“嘿你这臭小子!我那叫谨慎,谨慎懂吗?”
“停停停,这都什么啊?”
眼看着这俩人又要吵起来,乐煦赶紧敲了敲手边的碗,见他俩消停了后才重新开口道:“我现在不想知道眼镜,也不想知道你那个项目,我就想知道阿迟是怎么了!”
“......你去问你儿子嘛,我哪知道,我又没惹阿迟。”
林山海有些无辜地放下报纸,朝餐桌对面努了努嘴。
于是乐煦也跟着他的视线恶狠狠地转头,“林牧洵,你又欺负人家了是不是?”
“我哪敢欺负她啊。”
“他宠着还来不及呢。”
父子俩这回倒是体现了难得一致是默契,却把乐煦搞得更加茫然。
“那你没欺负她她为什么连早饭都不吃了?”
“你不懂,能让人躲着的又不只有欺负,对吧林牧洵?”
林牧洵只当没听见,将装着三明治的饭盒和牛奶一起放进书包后便转身朝大门走去,“我出门了。”
“诶,你就不吃了啊?”乐煦在后面喊了句。
“嗯,不吃了。”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出发的话,大概还能在班级门口等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