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的疼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就不顾林牧洵反对回了学校。
一部分原因是月底的大考将至,一直请假也的确是有些为难老刘,另一部分原因嘛......
她来到班上看了眼,果然——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啊。
说不上是什么情绪,难过也谈不上,就是有点果然是这样,又被当成异类的感觉。
话说上一回有这样的情绪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几个月之前,她被逼着转学的前几天,也是因为一个男生,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却因为那人的一封情书莫名被全班针对了。
那场针对在她的沉默中愈演愈烈,最后居然惊动了校长。
她想要和校长解释他们并不认识,可是打心眼里认定了她早恋的校长并没有听她的,只是找来了双方的父母进行了一次私密的谈话。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人对着她爸爸说他以后会努力保护她给她幸福时一脸深情样子,明明是情意绵绵的语调,却让她恶心的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她和爸爸说她不认识那个人,爸爸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阿迟,有些道理你要是不去讲,别人就会帮你去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