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生怕谢迟不相信一样指了指角落里的那个玩偶服,“喽,看见没,是她自己和我说当不成举牌,做个玩偶也成,反正只要能从主席台那儿路过就行。”
“......叶子鱼和你说的?”
“是啊,她那天也和你一样来我办公室这哇叽哇叽地说了一大堆,后来我实在顶不住,心想刚好仓库里还有前几届学生留下的玩偶套子,就顺水推舟地给她了。”
“你是不知道老师为这事掉了多少头发,本来就已经是计划好的事情,你们这班熊孩子还一个俩个的反悔,这离运动会就只有几天了——”
“我没有和你计划好。”
谢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是被迫答应的,您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拿着那个成员册子离开了。”
就因为那册子,她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在编人员”,又莫名其妙地被叶子鱼一直记恨到了现在。
“啊哈哈,那不是......那不是老师看你合眼缘么?”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饶是见识多广的老刘也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那这样吧,你帮老师这一次忙,以后体育课那边老师帮你去沟通,怎么样?”
“不用了,我不用什么特权。”
谢迟转头看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