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好不好？”
耳边传来他近似哀求的声音，谢迟从没见过他这样，吓得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人群里又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如同困兽般的怒吼声。
这回她听得很清楚，是俞杨。
她知道她现在应该听林牧洵的，不管怎么样，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是莫名浮现出了半个小时前那人失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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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样的烂人，偶尔也有不会伤害人的时候。”
那个被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视作洪水猛兽的人这么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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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先于脑袋做出了反应，等谢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挣开林牧洵钻进了人群里。
入目是一片鲜血淋漓的红。
那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又裹住了她，胃里不断有酸水泛上来，她咽了下唾沫，强撑着探进去看了眼。
没有俞杨，也没有叶子鱼，只有一大一小的俩具尸体。
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了下，她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的俩具猫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此前幻境里那只血淋淋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