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一怔,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探他体温,却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所代表的亲密意味,生生在半空中停住了。
可面前那人显然很不满她这举动,他眉头一蹙,直接伸手将她带到了面前。
“这么怕我干嘛?”
他在极近的距离挑了挑眉,大概是生病的缘故,那双总是藏着许多的眸子在此刻也雾蒙蒙的,透着些不满,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色彩。
——看起来倒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了,至少知道把心情写脸上。
谢迟叹了声气,也懒得和他拌嘴,就借着这个角度伸手探了下他脑门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测过体温了没?”
“你手好冰。”
他不答,只是将她手放在手里捂住,嘴里也开始喃喃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搞得谢迟一个头俩个大。
“手冰是因为你生病了,等等......你不会是喝假酒了吧?”
“假酒?”他停下动作,雾蒙蒙的眼里终于有了点焦距,“我没喝假酒,我喝的是酒,和何遇一起的,他回去时还吐了一路。”
他顿了顿,又晕乎乎地冒出句“没用”。
“......就你有用。”
谢迟一时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