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牧洵也跟着她的动作坐起身,“你是在气我,不让你和俞杨交往吗?”
“......”
谢迟看着眼前这个一半酒气一半热气的人,觉得自己也真是有病,居然觉得能和一个在发烧的酒鬼好好讲道理。
“算了,你乖乖在这待着,”她叹息着从沙发上站起,又伸手探了下他脑门上的温度,“要给你找个医生吗?还是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你要离开了吗?”他攥住谢迟要离开的手,眉峰微蹙,神色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小孩子被抢走了玩具的那种不满,“因为俞杨?是因为我说了俞杨?”
“不是,我只是去找王栋拿体温计和药。”
谢迟颇为无奈地回眸,拿出哄白手套吃饭的态度道:“我就是回去拿下温度计和药,不然你会一直在这躺着,直到把脑子烧坏,或者是吐满自己一身。”
说罢,她还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可是正处于迷糊状态,完全遵循本能的林牧洵显然又是一句话没听进去,他只是攥着她的手,一句句的,不厌其烦地问。
“你是要离开了吗?”
“不要因为俞杨离开,好不好?”
......
这样几番下来,饶是谢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