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边缘处闪烁的冷光。
“我叫你这么干的?”
林牧黎俯身,伏在她的耳边,声音滑腻,如同一只在嘶嘶吐信的毒蛇,“那我那时候叫你去死,你又为什么不去死呢?”
“我......”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你可以杀死陪你长大的狗,却无法接受让自己去死!”
“我没有......是你......”
“没有吗?”
林牧黎像是看穿了她的伪装一样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稍稍施力,带着她的手一起,将刀转了个方向。
“如果没有的话,你又为什么想赎罪呢?”
蛊惑的声音还在继续,刀锋却已经抵上了手腕。
“赎罪?”谢迟低喃了声,垂眸看向那刀。
“对啊,为杀死它,为忘记它,为心安理得地过了这么多年赎罪——”
“我......应该赎罪?”
手上的压迫感还在继续,谢迟如被人操纵了的木偶般,按着刀,一步步割开皮肉,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有些奇怪,割的更深了,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却不是属于她的。
“嘶——你这小家伙,咬起来还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