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声反驳,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
林牧洵见状,嘴角一弯,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想起来了么?你们干的那些事?”
王栋眼神闪烁着,却仍硬着头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需要我帮你们细数一下吗?”
说罢,他便当真伸出了手指,一桩桩的细数起来。
“在阿迟生病后半年,强行将她带离出境,带到英国,在英国隐藏行踪,将阿迟的记忆连根抹去,干干净净,之后对外一概宣称失忆是精神崩溃导致的,你们可真厉害啊......”
“瞒山过海,将这事整整瞒了十一年,若不是阿迟亲口说出,还真就被你们骗过去了。”
他又笑了声,声音不大,无端地透着股狠意。
“你怎么......”
王栋不敢说话了,呆滞在原地,看着眼前这总是一口一个“王叔”的男孩慢慢褪去温润如玉的伪装,露出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凶狠獠牙。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他没懂林牧洵,一次都没懂。
咔哒。
开门声打破了这满室的压抑,俩个人都是动作一顿,齐齐往门口看去。
只见谢愉头发散乱地冲进来,见到林牧洵便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