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觉的“割脸怪”。
    至于陶季,谁知道呢?
    大概是死在了医院,又或是死在了精神病院。
    毕竟,在接连的闪光灯褪去后,便不会有人注意到那深藏着的罪恶与黑暗了。
    *
    俞杨说完,伴随着最后一声叹息重重落地,空气中也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谢迟垂下眼,心情沉重。
    不知道为何,明明他说的是陶季的故事,她却能从这故事里看出点自己的影子来。
    不论是那个废弃的音乐教室,还是杀死cookie时,那伴随着铁锈味一起存在的,压抑和恐惧感。
    可是——
    林牧黎伤害那个叫陶季的女孩,又怂恿她杀死cookie,甚至到现在还希望她立马去死,为此不惜和林谢俩家彻底撕破脸。
    她干出这么疯狂的事,这么汹涌,汹涌到几乎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恨意,都只是因为一句轻飘飘的,她生来就是一个恶魔吗?
    谢迟轻咬着下唇,突然有些迷茫起来。
    半响后,她才想起什么,抬眸看向他,问:“所以十一年前,发生在福利院的那件事情,是林牧黎第一次干出这种事情,对么?”
    俞杨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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