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时候有谁能和她说上的话,那大概就是我和孙凌,也只有我们俩了。”
“诶?”
“大概是因为我那时候也不太合群的原因吧,”他轻笑一声,可紧锁着的眉头和一直避着她视线的表情却暴露出他此时的心情,至少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俩个不合群的人,稍微给了点甜头就会不由自主的靠近。”
“我曾经在她被别的孩子丢泥巴时帮她出过头,也因为她,被其他孩子嘲笑过,打架也是在那时候,从泥泞中摸爬滚打的学会的,没办法,那种环境下,打了也就是关个禁闭室的事情,不打是真的会死的。”
“那时候,她虽然长得不太正常,却是个会在我被关禁闭室时,偷摸着给我带些吃的,也会在自己被欺凌时还死死地护住孙凌,会在深夜里流着泪问我们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的,有正常情感的孩子。”
他叹息了声,继续道:“后来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陶季没有欺凌她,没有仗着自己的姿色,笑她身上的红斑,骂她是个只配活在最暗处的怪物,没有鼓动大家孤立她,后面是不是就不会有音乐教室的那件事情,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个林牧黎了。”
“......”
谢迟没有做声,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听着,直到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