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多少郡主带来的丫鬟把自己挤开,客客气气叫自己不必服侍,郡主对她也一向都冷淡。
哪怕她想要忠心服侍,合乡郡主也不需要啊。
“既然郡主不必姐姐服侍,姐姐难道不应该觉得郡主对自己十分宽和体谅吗?”云舒便笑了笑,看着泪眼朦胧的珍珠对她轻声说道,“正是看在三爷对姐姐的情分,因此郡主也高看姐姐几分。若说起来,姐姐这样的身份也不过是郡主面前的奴婢,可是冲着三爷,郡主对姐姐多么的好?姐姐怎么不瞧瞧别人,不说别人家,咱们也不知道。只说国公爷房里,那些个通房还得在大夫人面前打帘子,每日里立规矩。可是郡主却并未苛待过姐姐。姐姐当知道珍惜,惜福才是啊。”
她其实这些话里已经有了几分劝说之意。
珍珠如果再这样不知足,到处哭诉,合乡郡主不说,唐三爷那里怕都忍不得。
若是将唐三爷对她的情分都折腾光了,那珍珠就当真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云舒不知道今日自己这份劝说,珍珠能不能听到心里去。
“你怎么一直为郡主说话。”珍珠轻声说道。
“我哪里是为郡主说话,实在是这都是咱们这些做丫鬟的应该知道的分内之事。更何况我也有眼睛,姐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