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对珍珠说的话十分叫自己高兴,合乡郡主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在匣子上,缓缓地说道,“老太太面前出来的人,断然没有出错的道理。珍珠也真是稀奇了,老太太面前的丫鬟个个儿都是好的,怎么反倒出了一个她!”
“不过是瞧见咱们三爷俊美尊贵,日后前途无量,因此心里生出野心。”
“这小云,从前我倒是没有看错她。是个明白人。而且你没有听出来,她那些话的确是叫珍珠闭嘴,也的确是在帮我说好话,可是却不是一味地指责珍珠,反而是劝她安分守己,日后才能在咱们这一房有好日子过。”见画书一愣,合乡郡主红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珍珠也不知能不能听出她的意思。若是她当真明白,日后我也未必不能容了她。”说起来,合乡郡主厌烦珍珠,不过是因珍珠时常仗着与唐三爷曾经的情分在她面前作妖。
若是珍珠懂事,她也未必会对珍珠赶尽杀绝,毕竟唐三爷面前叫珍珠占住个位置,日后别人也进不来了。
只是听画书的意思,怕是珍珠没有听明白云舒这话中的意思。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画书不免诧异。
“这正是不负如来不负卿了。她心里偏着我这个正室,因此呵斥珍珠。可是又顾忌与珍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