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她就要使唤我了。”云舒就叮嘱翠柳说道,“她也不是从前的珍珠姐姐了。日后咱们都得小心些,别叫她拿住什么错处来。就算是叫她拿捏了,也别怕,直接去禀告老太太。横竖如今咱们在老太太的跟前风光体面,老太太只有偏心咱们的份儿,什么把柄,只要老太太肯谅解,那就都不是把柄了。”她宁愿叫把柄捅到老太太的跟前去,也不会被人威胁。
因为显然云舒更相信老太太。
“我和她又不熟,与她没什么好说的,好来往的。而且我爹娘都在府里当差,她还敢拿捏我?我看啊,她也是欺负你一个人在府里没有人帮衬着,因此才敢这么纠缠你。”云舒虽然这些年跟陈家走得近,可到底只是孤身一人罢了,因此叫人瞧着势单力薄的,叫人并不畏惧。因此翠柳便哼了一声说道,“要是你也是陈家的人,有个爹在国公爷面前得脸,她还敢这样吗?”
云舒不禁笑了。
她觉得翠柳说得有趣。
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原来我是被她看轻了。”她也知道翠柳说的的确是这个道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与翠柳说了些心里话以后心里舒坦了也就过去了,因此和翠柳一同去忙别的差事,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和翠柳回了自己的屋子去休息,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