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宋如柏,此刻有些好奇又有些茫然,显然是搭不上话儿的,云舒从不会冷落春华,便岔开宋如柏的事等着往后慢慢和翠柳说,只问道,“家里又吵闹什么?难道是碧柳又回家闹了?”
“不是,是爹和娘闹起来了。”
翠柳便握了握云舒的手,也握了握有些不知要不要听的春华的手。
她便对春华说道,“往后你是我嫂子呢,咱们家的事儿你怎么不能知道?你快坐下听我说吧。”她安抚了春华,这才叹气说道,“爹回来的时候倒是高兴,只是等见了哥哥的伤,听哥哥说这伤是怎么来的,顿时气得半死。更何况你知道娘的。”见云舒与春华都微微皱眉,翠柳便板着脸说道,“娘之前还装病想叫哥哥原谅碧柳,这不是拿装病来强迫儿子吗?我爹知道以后就特别生气,娘被他骂得哭了起来,我觉得头疼死了。”
“关于陈平哥的事,陈叔怎么说啊?”陈白怎么也得给儿子一个公道吧。
“我爹这一回真是恼了,因此娘才会哭得那么伤心,有些是真的要病了的样子。我爹说了,咱们陈家跟碧柳的亲缘从这一回以后就彻底断了。他只当自己只养了我与哥哥两个孩子,碧柳再也不是他的孩子,和陈家再也没有关系,往后再也不许碧柳出现在家里人的面前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