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告了。
“太子之言正是臣心里的话。”就在云舒被太子抓着手很疑惑的时候,宋如柏从一旁起身跪在皇帝的面前,正容说道,“太后与陛下容秉,臣妻为人善良宽容,却因过于正直,时常冒犯小人宵小为人记恨,因此,有些人见不得她好过,时常有诬陷之言,这些年,臣夫妻二人一直都十分困扰。更何况臣妻的人品,陛下皆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多舌,会冒犯太子之人。”
“好了,她的人品朕难道不知道吗?看把你们给吓的。给忠义伯夫人一个座。不然朕的太子和忠义伯只怕也坐不下去了。”皇帝笑着说道。
他这番话明显是维护云舒。
下方有一人便说道,“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什么都没做,宽嫔为何只诬陷忠义伯夫人,而不是其他女眷?这太子出身之事闹成这样,现在京城里还有无数的言官上书,武将不服,一切都是因那些传言而起。如果不追究,不以儆效尤,那朝中不稳,太子不稳。”这人云舒看着陌生,不过听着一丝,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诧异地看向宋如柏,又看向皇帝问道,“宽嫔诬陷我传言太子的出身?”
“难道不是你吗?”
那人便冷声质问。
“她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么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