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么惶恐,可是她的美貌依旧是一抹亮色。
云舒见皇帝并没有把目光留给宽嫔。
反倒是太后,看着宽嫔严厉地问道,“宽嫔,你知道今日我命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吗?”她十分严厉,和面对云舒的和颜悦色完全不同,也是云舒从没有见过的严肃。
太后在皇帝登基之后,大多的时间见到她都是擅长和稀泥,对人都很客气,从不对人大声指责训斥。
毕竟,她只是皇帝的嫡母,做什么都不会那么随心所欲。
对皇帝后宫的嫔妃,太后也从没有过于苛责严厉过,大多都按宫规相待,虽然不是十分亲切,不过却从没有对人如此严厉。这样的态度似乎也显示了皇帝的意愿,至少皇帝这个时候看起来露出了淡淡的厌恶。在整个宫殿都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跪在太后面前的宽嫔的时候,宽嫔紧张地摇了摇头,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发现皇帝坐在一旁对自己无动于衷,并没有想要帮自己说话,不由哭着给太后磕头说道,“嫔妾惶恐!”
“你惶恐什么。谣传太子的时候,我可从没有见你惶恐。”太后冷冷地说道。
这一口就像是决定了宽嫔的罪证似的。
宽嫔脸孔发白,下意识地含恨瞪了站在一旁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