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穿着小裙子小皮鞋、还会把男孩子揍哭的山大王,实际上,比谁都小女孩,比谁都敏感。
家长会结束,温杨牵紧了爷爷的手。
就连路过平时最喜欢的零食小超市,也没有再跟爷爷撒娇、提一个小要求。
五年级的思想品德课上,这节课的教学内容是“普法”。
“监护人,嗯……法律意义上来讲的监护人,可能你们现在还不太能理解。不过简单点儿说呢,就是在平时生活里照顾你们吃喝拉撒、养育你们的家长。”
“老师,那就是我们的爸妈喽?”
“嗯。”
温杨没心思去听同学和思想品德课老师的一问一答。
毕竟,她的监护人跟那位同学的不同。
五年级期末考前,温杨得了腮腺炎。
9岁的小姑娘烧得迷糊。
半梦半醒之间,温杨叫得不是爷爷奶奶,也不是阿姨,还是“妈妈”。
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得不得不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她仍是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她安静地抹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沉默地盯着吊在半空中的点滴吊瓶。
就像往常每一次生病的时候一样,守在她身边的似乎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