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走了几步,近身至嫌犯和被挟持的医生身边,不过两米。
“你看清楚了,我手上没东西。”
“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绑架人家医生做什么?”
“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我现在还能有个好腿!”
温杨瞥了眼嫌犯拖着的左腿。
嫌犯拖着左腿向后移动,确实像是落下了病根。
“你先放松,不要紧张。”
温杨半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面上浮现浅浅的淡然。
“我们就当聊天,好好聊一聊。我们过来就是来处理问题的嘛,您要有什么不满的……要是医生的错,我们回头收集证据,好帮您告他,让他赔偿您。”
因为专心听温杨说话,犯罪嫌疑人掐住刘副主任的手明显松了不少。
余光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壮硕高大的嫌疑犯手边喘着粗气,温杨心里稍稍安定了几许。
“您这腿,是这位医生给看的?”
“不是他还有谁!”
“这腿当初是怎么伤的?”
“……”
兴许是提及了嫌疑人心里的憋屈,嫌疑人随即打开了话匣子、真的跟温杨痛诉起了自己的糟心事。
当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