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沉默不语直掉眼泪的女警察,担架员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何事。
他忽然变得跟吴恙医生一样,百种心情都环绕在了嗓子眼。
……
“……温杨……”
温杨猛的抬起头,
“怎么了,李师傅!”
“咳咳……伤的不是心脏……没有机会……被简医生……缝线……之前听你说……简医生缝线很厉害……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
李延清又笑着咳嗽了几声……
“李师傅,您别……”
……
“医生,您叫什么名字?”
“吴恙。”
“……吴恙医生……”
李延清耷拉着眼皮,将闭未闭,
“……我早上离家的时候……没有跟家里人说再见……求你……求求你……救我……我还不想死……”
……
今天一医院的急诊大楼,似乎格外凌乱一些。
陈飞和刘易先后推着担架床进入急诊大厅的时候,总觉得抢救室那边透着一丝诡异。
他们接了一单骨折病人,推着病人去了急诊骨科诊疗室,又推着空床出来的时候,简沐姿已经填完了出诊病历。
陈飞顺口问了一